书剑后传

蔺石

武侠玄幻

这时,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,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,那头领连解开她衣服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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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:祸出萧墙鸳鸯刀失贞红花亭(三)

书剑后传 by 蔺石

2025-6-27 11:07

“啐!老大,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?这次怎么搅的,那么没用?”
“没用?老二,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,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,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,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!”
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,惊得她浑身一震,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,心中:“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!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”
这时“波!”的一声,那人把肉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阴道中拔了出来,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,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,声嘶力竭地叫道:“你们不是常氏兄弟!你们究竟是谁?”
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,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:“四嫂,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?来!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!”说完,骆冰只觉臀部一热,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。
骆冰心中一急,右脚往后一扬,向那人的胯下□去,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,又快又狠,不料那人反应甚快,骆冰腿才扬起,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,右手顺势一抓,已拿住她的小腿。骆冰右脚受制,便要再起左脚,心中念头才起,那人左腿一逼,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,无法发力,再也□不出去。
那人淫笑道:“四嫂,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,对咱却是没用的,你就认了吧!”说完,右手一推一按,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。
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,心中也跟着一凉: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,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,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,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探,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,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。
心思乱转之际,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,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,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,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,跟本没法发力,正待再挣,下体一动,那人的龟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。
“不要……”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,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阴道中,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,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。
那人把肉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阴道后,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腰部用力,慢慢地挺动了起来……
不到一会,他已渐入佳境,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,就在这时,他忽觉骆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紧紧的阴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,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,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。但他才停下来,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他心中奇怪,转头问道:“老大!她那话儿很古怪,怎么是会跳的?”
那老大笑道:“咱没说错吧!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!那话儿不光会跳,还有更厉害的,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?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!”
那人回过头来,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,那粗硬的须根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,骆冰如遭电击,身体像中箭的鸟儿,拼命地扭动了起来。
那人吻得几下,便弓起了身子,大肉棒从骆冰那神奇的阴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,再轻柔地插下,又拔出来,轻柔地插下……
才不到一会,骆冰的阴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,这时,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,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俯下了身体,一手按住骆冰的头,大肉棒用力地抽动了起来……
一时间,两人股腹相撞时的“啪啪”声在亭中激荡不已……
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,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回荡的交合时的淫秽声和调笑声放在心上,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失贞的羞耻感。
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时,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。
他们实在太厉害了,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,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,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,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,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了,那简直是做梦!
正胡思乱想间,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,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,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,她的嘴巴一张,几乎就叫了出来,还好她的定力甚强,猛地咬住了下唇,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。
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会,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阴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,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,忍不住大叫了一声:“爽快!”放开了骆冰的右腿,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。
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,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,忽觉右腿脱困,一时间想也不想,右腿住后便蹬,谁知位置不对,这一蹬踩了个空,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下狠的,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,正待再蹬。
就在这时,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,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肉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。
“精液!这是那畜牲的精液!我毁了!我没有机会翻身了!”骆冰的心中呐喊着,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那人把肉棒拔出来后,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。
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精液,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:“老大,你够了吗?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
那老大走上前去,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,说道:“不要了,咱们做正事要紧!大帅已经说了,只要捉到她,就任咱们处置,要干她嘛,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!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!把她弄到手以后,咱们刚好一人一个,也不用你等我,我等你了!”说着,便把骆冰扶了起来,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。
“呀!你们……”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,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。
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,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,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,也不愿定论,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。但现在,她的幻想破灭了,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,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,常氏兄弟。
“哈哈……”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,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,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,一面笑道:“怎么?四嫂,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,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?”
骆冰神志大乱,声嘶力竭地叫道:“是你们?为什么……你们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忽然,脑中灵光一闪,一时间,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,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,忍不住冲口而出道:“是你……奸细就是你们!”
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,说道:“那还用说?没错!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!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!”
骆冰激动道:“你们说……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?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……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?对不对?为什么?为什么?”
常伯志道:“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!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?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,半点好处都没捞到!土地?银子?女人?什么都没有!这还不止,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,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,却一点办法都没有,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,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,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,不计前嫌!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。不怕告诉你,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,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,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!到时候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做人才有意思!至于四哥嘛,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,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,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穴道,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!”说着,做了个剌入的手势。
常赫志接口道:“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!”说完,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,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,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,声撕力竭地骂道:“住口,你们亲手杀了他,还有脸叫他做四哥?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!你们……你们卖友求荣,不得好死!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说到这里,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。
常伯志阴笑道:“什么不得好死?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,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,杭州总舵,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!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!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?”
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,心神大震,失声问道:“什么?你们把其他分舵也……你们究竟干了什么?”
常伯志阴笑道:“也没什么,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,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,是皇帝老儿的决定,与老子无关!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,咱还不会来这里呢!来!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!别想拖延时间了,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,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!”说完,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,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。
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淫笑道:“老二,反正还要再脱掉的,不要那么麻烦了,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!”常伯志被一言提醒,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,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。
听到常赫志的调笑,骆冰气得浑身发抖,怒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白日做梦!我宁愿死,也不会再给你们淫辱的!”说完,舌头一伸,便待咬舌自杀。
常伯志眼明手快,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,冷笑道:“四嫂!别那么决绝!你要死是很容易的,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?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,不想找机会脱身,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?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?”
常赫志接口道:“不但被干掉,还会被糊里糊涂的干……比如说十四弟妹,她对咱们毫无防备,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,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,还会有什么客气的,当然是就地正法……哼!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,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……不过,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,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,咱说得对不对,你好好想想吧!”
常赫志接口道:“对嘛!看着咱们逍遥法外,风流快活,你就算死,会死得瞑目吗?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,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?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!与其这样,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!就算跑不掉,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!”说完,慢慢地松开了手。
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,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,她呆了一呆,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:“对!我不能死,我要报仇,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,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,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,如果不能手刃仇人,就算到了九泉之下,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!”
心中有了决定,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“呸!”的一声,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。
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,十分清楚她的性格为人,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,说怎么也不会动摇,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,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,心中大喜,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,伸手点了她的哑穴,然后帮她披上外衣,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,骆冰浑身无法动弹,只能怒瞪着他,眼中似要喷出火来。
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,把她往身上一扛,便向山下走去,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,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,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,便从后追了上去。
没走多远,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,问道:“老二!发生了什么事,干嘛不走了?”
常伯志向他一扬手,说道:“老大!你来看看这个!”
常赫志走上前去,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,看了看道:“是条丝绢,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,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?”
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,答道:“就在这里,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,见它挂在这儿!”
常赫志道:“哦?”
常伯志接着道:“老大,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!”
常赫志身上一震,醒悟道:“是十四弟妹!没错,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!”
常伯志续说道:“对,我也这么猜的!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,除了分舵中的人,不会有人来这里的,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,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。而且你看,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,而且断口整齐,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……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,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?而且她的武功甚高,就算有什么事,走得再匆忙,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,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,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,除非……”
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,接口道:“没错,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,神不守舍!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?只有一个可能:刚才咱们杀十四弟的时候,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,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,所以才会那么害怕!走得那么匆忙!”
常伯志点头称是:“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,半路没有分岔,她一定是上过去了,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……那咱们该怎么办,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,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?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!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,下次就不容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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